黎栀迈步便朝着南景棠的车又走了一步,但手腕又是一紧。
傅谨臣没有松手,他甚至加重了力道,拉扯的黎栀小臂微微泛麻。
黎栀蹙眉回头,男人那张俊颜被车灯照的清晰,他面色泛白,映衬着那双低垂的深眸愈发寒潭般,泛着淋淋冷光。
他薄唇微挑,"你何时这么称呼他的还是故意叫给我听的"
从早上在南家门口听到黎栀这样称呼南景棠,傅谨臣那根神经便被挑动起来。
之前他被气的转身生气离开,现在纵使有了心理准备,也照样还是接受无能,轻易又被气的心肝肺都在叫嚣。
"傅少,我干嘛要故意叫给你听"
黎栀抿唇不悦,言外之意,你没那么重要。
她又蹙眉抽了下手,傅谨臣下颌线紧绷,眼底都是沉郁的嫉恼。
他余光看到南景棠已经将车停稳,扯安全带要下车,傅谨臣蓦的弯腰便将黎栀突然抱起来。
砰!
黎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转身直接塞进了他身后的车中,他紧跟着坐上来,甩上车门。
"你干什么!"
黎栀从座椅上爬起来,去拉车门,吧嗒一声车门锁死。
外面,南景棠已快步走近,弯腰在车窗上屈指重重敲了两下。
黎栀看了眼窗外的南景棠,转头瞪向傅谨臣。
"你发什么疯,你……"
她质问的话没说完,傅谨臣突然倾身朝她压了过来。
他的身高体魄优势在这样逼仄的空间里发挥的格外淋漓尽致。
黎栀像被凶兽逼迫到角落的小动物,被男人身上的气息气压严密笼罩压迫,禁不住噤声,微微缩起肩膀。
"傅谨臣!"她有些恼怒。
"叫我什么"他近距离睥着她,俊颜在晦暗车厢里阴云密布。
"傅……"
黎栀再度张口,只是话没说出口,被男人抬起一只大掌虚虚捂住了嘴巴。
"不对!"
黎栀说不出话,恼火瞪着他,气的不行。
这半天来,傅谨臣表现的好商好量,温和有度,像只病猫一样,毫无攻击力,她就真把他当乖顺的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