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喻晋文一直死死地握着南颂的手,像粘豆包一样粘在了她手上似的。
南颂冷冷地瞪他,他也不肯松手。
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喊疼的,戏还挺多,南颂都懒得搭理他。
一直到了水云间门口,喻晋文要下车之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南颂的手,南颂觉得手上冒了一层汗,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走了。喻晋文看着她,开口说道。
南颂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再见。
。。
喻晋文并没有下车,也没挪动身子,只是看着她,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南颂拧眉,不解,什么事
喻晋文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巴,正常男女朋友分别的时候,不是要亲一下吗
谁跟你是男女朋友
南颂冷冷眯了眯眼,你要是想死,我倒是可以免费送你一程。
车门关上,车子扬长而去。
喻晋文站在原地,看着南颂的车汇入车流,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心中怅然若失。
真无情。
他目光有些落寞,但很快就转化为坚毅,不论如何,还是迈进了一大步。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就不信,挽不回她的心。
——
傅彧既然也来了南城,三位老板都在,马场的项目也开始如火如荼地操办起来。
三方的职责和权限在合同上都写得很清楚,各司其职,该负责的负责,该合作的合作,计划开展得很顺利,喻晋文为此在南城逗留了大半个月,不得不赶回北城了。
公司还有一些事情亟待处理,我今天下午的专机,飞回北城。
从北郊回市区的路上,喻晋文这样跟南颂报备。
南颂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喻总有事回去忙就是了,马场的初步计划实施的差不多了,剩下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我和傅总可以处理。
喻晋文深深地看着南颂,我这一走,恐怕得在北城待一阵子,兴许得一个周多才能腾出空来,可能需要大半个月。
南颂轻蹙眉头,今天她还听他教训何照,说话要准确,不要说些可能大概也许之类模棱两可的字眼,结果他在这恐怕兴许可能……干嘛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