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你是不是有病?”杨辰从身后搂住洛璃,看着秋绍闲冷声说道:“我老婆问你,她爷爷当年是怎么死的,你却在这叽叽歪歪的,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死脑残真是醉了。怕不是在之前的招亲大会上,被打击得疯了吧?瞧得杨辰将洛璃搂在怀里,秋绍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剧烈地抽搐着。熊熊的嫉妒之火,在他胸中顷刻燃烧,他脸庞扭曲,表情狰狞可怖:“放开洛小姐,你一个卑贱的废物,怎么可以碰洛小姐,这是对她的亵渎!”“洛小姐,不用赶走他了,直接杀了他,给我马上杀了他,这个该死的废物,如此亵渎你,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废物废物废物……”“嗤!”一道利器洞穿肌肉组织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世界中,被无限放大。秋绍闲的骂声,戛然而止。他双眸爆凸,死死盯着洛璃。目光之中写满了错愕,惊恐与绝望。洛璃手中的长剑,已经洞穿了他的心脏。“洛小姐,你,你……原来……并没有看上我……”秋绍闲的身躯,在剧烈颤抖着,一张嘴,鲜血就从嘴里涌流了出来。洛璃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将长剑一抽。秋绍闲软到在地上。死不瞑目!杨辰也是彻底怔住了,难以置信地眨眨眼:“你……将他杀了?”“他恶心到我了。”洛璃摇了摇螓首,那绝美的小脸上,依旧一片肃杀。恶心到你就要一剑杀了他啊?这么猛的吗?杨辰哭笑不得:“不是啊……你将他杀了,怎么打听你爷爷当年的死因?”洛璃看了秋绍闲的尸体一眼,过了片刻,神色才和缓了些,淡淡说道:“就算不杀他,他也不会说的,也许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至于我爷爷当年的死因,到时候,我直接进入万剑宗去查就可以了。”顿了顿,洛璃又说道:“还有一个月,各大宗门便会在墨水城举办招生大会,到时候,我去参加。以前,我因为体内有寒疾,一般宗门都不要我,万剑宗这样的顶尖宗门就更不用说了。”“原来是这样。”杨辰了然:“等你体内的寒疾痊愈,以你的资质,到时候必定可以进入万剑宗,在万剑宗内查探你|爷爷的死因,的确要好很多。只是,到时候,我要随你去万剑宗吗?”“不去,那我们岂不是分开了?”洛璃看他一眼,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饱满的鲜唇嗫嚅几下,道:“必须去,去……做我的书童。”做你的书童?杨辰微微错愕,你让一个拥有神脉的超级天才,去做你的书童?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走吧,我们回去。”洛璃对杨辰招了招手,朝山下走去。杨辰看着她的苗条倩影,心中暗叹:以后,你若真带一个拥有神脉的超级天才书童,进入万剑宗,那你可就真牛逼得不像话了。他淡淡一笑,快步跟上洛璃,伸出手臂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洛璃娇躯在他的臂弯中,明显颤抖了一下,随即,她目不斜视,继续朝前走去。看着她微微红润的白皙脖子,杨辰暗自嘿了声:这个冰山老婆,其实蛮可爱的,好玩!……回到洛家。“璃儿,你给我滚过来,好好说清楚,之前的那场招亲大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洛璃刚踏进大门,前面便响起一声咆哮。洛高早已经坐在前院在等她了。此时的他气得浑身发抖,霍地站起来,指着洛璃怒喝:“我们精心准备了这场招亲大会,结果你在干什么,和那个废物秀恩爱,你这是成心要气死我!”“此次到场的青年才俊,哪个不比那个废物强百倍啊?你倒好,挽着那废物在他们前面走秀,最后还将他们全部撵走了!”洛璃张了张嘴:“父亲,我……”“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啊,你让老爷该怎么去弥补这个事?”诸葛瑾急忙跟了过来,也是捶胸顿足:“好好的一场招亲大会,结果被你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你让洛家以后还怎么在墨水城立足?小姐,你真的是太不懂事了啊,婚姻大事,还事关你体内的寒疾,你怎可如此鲁莽?”洛璃不语,只是静静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正因为是婚姻大事,她才坚决选择杨辰!“都别吼我老婆!”就在这时,杨辰跟着跨进了大门。瞧得杨辰,原本就恼怒不堪的洛高,顿时彻底失控。他直接搬起一张凳子,朝杨辰砸去:“你这个废物,居然还敢来我洛家,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洛璃急忙扬起纤纤玉掌,朝着砸向杨辰的凳子,猛然拍去。“蓬!”凳子直接粉碎。“父亲,你不能伤杨辰。”洛璃螓首轻摇。即便此时面对她暴跳如雷的父亲,她那绝美的小脸上,依旧一脸冷漠。“逆子!都这样了,你还这么护着这个废物,洛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出了你这样一个逆子!”洛高要疯了,抄起一根棍子冲上来,直接朝洛璃身上敲去:“看我现在就打死你,免得丢人现眼!”洛璃并不躲避,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洛高的棍子,朝着自己狠狠敲来。杨辰急忙一步跨前,挡在洛璃的前面,一把将洛高的棍子抓住,冷喝道:“洛璃已经是我老婆,没有人可以伤她一根汗毛,即便你是洛璃的父亲也不行!”洛璃芳心轻颤,呆呆看着杨辰的背影。即便他灵脉闭塞,但这一瞬间,她也觉得杨辰的背影,无比的伟岸。甚至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洛高也是愣住了。恍惚间,他感觉杨辰仿佛是一尊神灵,挡在了他与洛璃之间。只是很快,他又回过神来,愤怒咆哮:“该死的,居然还在我洛家跳起来了,一个废物还想成为我洛家的女婿,简直痴人说梦,给我马上滚出洛家!”“洛老,这是在撵谁啊,这么大呼小叫的?”一声淡笑,这时却从院外传来。接着,一名身材高大,身穿华贵紫袍的青年男子,缓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