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霁月公子呢,这时候得赶紧巴结巴结混个眼熟才是。“可不是嘛,相仿的年纪,霁月公子能文能武,再过两年丞相大人可就有福可享喽。”丞相耐着性子跟同僚们迂回打着太极,心里不好的预感却是越发的强烈,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为人臣子的又怎会不知?越想越是心里着急,跟同僚们匆匆扯了个借口就回了丞相府。一进丞相府的门,打眼一瞧就能看见那几个惹人注目的箱子己经被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庭院内,就连箱子的做材都是极好的檀木,边角竟然还镶嵌着碎玉。丞相驻足看着,看着看着就叹了口气。一把年纪了想安享晚年容易么,战战兢兢的为求自保只能保持中立,这可倒好,一步走错几乎满盘皆输。“公子呢?”“公子出门赴约了。”“赴约?赴谁的约?”“这个公子没说,可能又是什么诗坛会上结交的同好?”——又是一道清脆的瓷器碎裂声,沐泽看着地上茶盏的碎片咋舌,又抬头看着离自己不远处,那个一身珠玉白衫,正目含怒意的青年男子。明明刚刚命悬一线的人就是自己,却一点也不紧张,心里还想着,果然啊,漂亮的人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霁月公子好狠的心,刚刚这一刀若是扎中了,那我不得命陨当场?”那几块碎片里,一枚明晃晃的刀片折射出渗人的光亮静静地躺着。原本安静站在一旁的侍从目不斜视的走上前,将被两人弄乱的包厢收拾好,把碎片都清理干净之后,察觉到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识趣的退出了包厢。“气儿撒完了?过来坐吧。”“登徒子。”萧珏咬牙,一想起刚刚的场景,衣袖里暗暗捏着刀片的手又有些蠢蠢欲动。“若是我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丞相府的处境岂不是更